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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


  “惨了!小蔷再不尽快回来就惨了。”麦小丹急得大叫。
  “小丹,别急,也许他俩尚未爱上彼此呢!”韦小盟安慰他,其实,他心里比麦小丹更紧张。
  “就算现在没有,再过不久也会有,你没看到那个男的他的表现吗?”
  “就算这样也没办法啊!也许就像长老说的,这是注定的……”
  “那不是注定,那是小奇摆错谱的缘故,再不抢救会错得更糟糕。”
  “我知道啊!可小蔷就是没回来嘛!要你丢下她,你又不肯。”
  麦小丹白了他一记。“你在说废话吗?没有小蔷,我不下去!”
  “知道你固执,所以现在急也没用,你还是静下来,等候小蔷归来的消息吧!”
  麦小丹叹口气;现在唯一的方法,还是只有静候小蔷的归来了。
  届时,凭他们三个天使的力量,绝对可以拆散他们的……说拆散似乎太过绝情,当是破坏他们好了。
  可谈到破坏……麦小丹犹豫了。
  然而,这会儿他虽是感到犹豫,却已是箭在弦上不发也不行了。
  总不能教他眼睁睁地看着唐小奇犯下滔天大罪,而他却当做没看见吧!
  如果,呢两人真要怪罪下来,也只能怪他们彼此无缘,可怪不了他。
  结果嘴巴硬说不要,沈茜茜还是跟着陆允豪出来了,而且是一连几十天都和他在一起。
  教那看好戏的唐小奇乐得简直就要飞上天了。而她父亲沈定昆,则几天下来都是那一张笑脸。
  于是,这会儿沈茜茜可老大不高兴了,她不喜欢当成是别人观赏的猴子;偏偏有唐小奇的存在,她就是隐形也没用。
  “怎么,今天又有谁惹你不高兴啦?”陆允豪一接她出门,立即察觉。
  “还不是小奇。”
  “小奇他啊?”他故意停顿,果真见她扫来一记白眼,他在心里发笑。
  “知道你喜欢他!”她说完,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吃唐小奇的醋!
  可她怎么会吃他的醋?
  沈茜茜瞥了一眼声旁的他,心跳竟在此刻自动自发地狂跳起来。
  老天爷!她该不会在吵吵闹闹中喜欢上他吧?
  可是,那抵在她左胸下狂野心跳,却是不争的事实,它们仿佛正急急吶喊着:你喜欢他!你喜欢他!
  沈茜茜惊诧着一张脸,全身僵硬着,很难接受自己这等想法。
  陆允豪见此状,立即将轿车停向路旁,伸手抓住她,关切地问道:
  “怎么啦?”
  这口气可正经八百的了,刚刚还好好地,怎么这会儿全变了模样?
  沈茜茜却决定不回答他,改用双手环住他的颈项,而后拉他低下头,轻轻地吻上他,这一切似乎尽在不言中。他若还不懂,那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。
  陆允豪颇感讶异,怎么这小妞向人献吻,必须先板着一张脸啊!
  他在加深吻的最后一道想法是——这献吻的方式,嗯……他非常喜欢;而这个老是教他吃惊的女孩,他更是喜欢极了。
  稍后,他们俩就处在一家咖啡厅里,陆允豪握住她的手,微笑道:
  “刚才是怎么一回事?”
  喜欢她而献吻是一回事,可他必须知道,什么因素令她突然有此举动。
  几十天下来,别说是吻她了,就算是搭搭肩,拉拉小手,她都不见得会乐意接受,还老是为这些小动作和他大吵呢!而刚才那火辣辣的热吻,他觉得大有问题。
  “什么怎么一回事?”
  她佯装不懂,心里却十分懊恼,干嘛冲动地吻他呢?现在他追究起原因,她总不能告诉他,自己喜欢他吧?
  才不呢!他不解风情,是他自己的事,她可没义务告诉他。
  心里虽是如此想着,但沈茜茜可忍不住暗骂他了。大笨蛋!不解风情,干脆一头撞死算了。
  陆允豪见她故意装蒜的脸,立即明白,此刻要她招供已成难事。正好耸耸肩,改以轻松的口气道:
  “看来这回混帐色魔夫人变傻了。”
  “是你变成笨蛋!不是我。”她果然中计地哇哇大叫。“怎么,我喜欢吻你也不行吗?”生气的当头,声量可大了。
  “行,当然行,不过你可以只告诉我,用不着向全世界的人宣布。”陆允豪努力忍着到口的笑声,以着非常小的声量说道,眼光还拼命向她暗示。
  他的话令她迷惑了好一会儿,直到她注意到隔桌的情侣客人们全都往她这头看时,她才知道自己出大糗了。
  而这都怪她面前的这位大笨蛋,竟然让她当众说出这种话,糗!真是糗到家了。
  沈茜茜气急败坏地站起身,看也不看他一眼快速地走出咖啡厅。
  陆允豪则拉开超大的迷人笑容,随后追了出去。他可以肯定一件事。就是这个女孩连脸红的模样,也是十分迷人的。
  相信这会儿,他和沈茜茜之间又更拉近一大步了,这大概是近日来,最大的收获吧!当然还包括那一个得之不易的热吻。
  想着,陆允豪更是加快脚步地追上已经跑向大马路的沈茜茜,在她耳畔轻轻哄了几句,只见她象征性地和他拉扯了几下;接着便笑着挽起他的手臂,两人一同离去。
  这大概就是女人善变的心思吧!一直悄悄跟在后头的唐小奇,忍不住如此思忖着。
  天下最善变的女人,大概就属沈茜茜一人了。
  “你是说,你现在正和你口中那个大色魔交往!?不会吧?”纪绮枫故意摆出非常讶异的表情,其实这早就是她预料中的事。
  “是试着交往,不是真的在交往。”沈茜茜还是死鸭子嘴硬,在纪绮枫面前偏是不肯承认。
  “怎么会呢?”
  “谁知道那天他莫名其妙地出现,硬是强迫我要开始和他交往,所以——”
  “所以你就同意了?”
  “我是想,反正也摆脱不了小奇每天三令五申的吩咐;再加上我爸的条件迫得我不同意也难,干脆答应省得麻烦。”这女孩真是睁眼说瞎话的代言人,厉害得不得了。
  “我看不是吧?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喜欢上他啦?”
  “喜欢上那个色魔?”叫色魔还真叫顺口了。
  沈茜茜微微红了脸,第一次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启口。
  他待她可好?当然不像唐小奇先前所形容的那么完美;什么体贴入微,随传随到……老实说,这种哈巴狗她也不要,当然也没有又听话,又爱她的狗屁条件啦!
  有的话,大概只有一项,那就是他对待她的态度,称得上是尊重,否则,她老早就不甩他了,哪还能和他处了这么久。至于他待她算不算是好,由她近日来老是笑脸迎人,就可知道这个答案了;而是不是喜欢他,这根本早就是肯定的。
  “这么啦?不好意思说?”
  “有什么不好意思,我是喜欢就说喜欢,才不会故弄玄虚。”她努努嘴,不以为然地说。
  “那你可以说了。”纪绮枫笑得很贼。
  “我喜欢他,所以你现在不行在我面前说他是大色魔,只有我才可以。”她挺专制地。
  “呦!你怎么说变就变,由色魔变成情人,这也未免太快速了吧!”纪绮枫哇哇大叫。
  “已经交往了二十来天了,怎么称得上是快速呢?”
  若再加上前阵子两人相识,争吵的那段日子,那可还不止这些哩!
  “怎么不快?当初是谁在我面前道那色魔长,色魔短,里头可没一句是好话;这会儿,你反而倒个戈了,唉!真是个善变的女人。”纪绮枫故意摇头叹气,那模样可绝了。
  “当初是当初,现在是现在啊!”
  “是哦!恋爱中的女人如果全是你这副模样,也难怪这世界要变了。”她存心说笑。
  “纪绮枫!你故意找茬是不?”纪绮枫乐得笑哈哈,准确无误地接住沈茜茜投射过来的心型抱枕。
  “不跟你闹了,他向你求婚了没?”
  “你发神经啊?没这么快,八字度还没一撇呢!”
  “你会不会嫁给他?我是指,如果他向你提出结婚的要求,你会同意吗?”纪绮枫对此充满幻想。
  有朝一日,她也想成为美丽的新娘子。
  “我不知道耶!我可从来没想到结婚的事;我甚至不清楚,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呢!”
  “这还不简单,叫小奇去问他啊!”
  “叫小奇去问他,不如叫我去死算了。他肯定会坏事的!”沈茜茜一副不敢领教的样子。
  “我肯定不会坏事。”
  唐小奇不知打哪儿冒出来,只知道他的声音一到,身子也慢慢跟着出现了。
  “你又跟着我来了,是不是?”
  “除了跟你,我也没别的事做啊!”
  沈茜茜扁扁嘴,无奈地翻翻白眼;对他,自己是完全没办法。
  “茜茜,我可以帮你去打听陆允豪到底喜不喜欢你,我很有本事的。”近来,他跩得像二五八万似的。
  沈茜茜和陆允豪两人进行得很顺利,是让他得意的尾巴都翘起来的事情之一;再者就是,他曾经几度失灵的法力也再度恢复了。所以,近日来可说是唐小奇最春风得意的时候。
  “你算了吧!”
  沈茜茜才不敢寄望他,要不就是无功而返;要不就是又搞得事情一塌糊涂,她可不敢将此重任交给他。又不是不要命了,她想。
  “茜茜,你放心,我绝对马到成功,我去了。”一声他去了,他那小小的身子也跟着消失。
  纪绮枫呀呼一声,惊奇地看着这一幕。
  “你看见了吗?茜茜。”那诧异的口气,可拔高了好几倍。
  “我今天有带眼睛出门,当然什么都看见了。”她翻翻眼珠子道。
  “小奇不见了耶!”纪绮枫还是不相信自己所看见的。
  “那又怎样?”她不觉得那有什么好惊奇的。
  “你不是说,小奇不会法力吗?”
  “我是这么说的吗?我记得我是说他法力失灵,可没说他完全没法力。”
  他恢复了法力,苦的人可是她。
  “如此说来,现在小奇的法力又恢复了?”
  可不是,所以这几天,她被他整得实在忍不住想杀人,动不动就见他飘在半空中;要不就是有某件东西飘浮于空中,教她吓得半死。到时候就怕被家里的任何一人给瞧见,那可会吓出人命的。
  偏偏重新拥有法力的唐小奇,哪管得了这么多,他早就等不及地直想告诉全世界的所有生物——他又恢复法力了呢!
  “是!他是恢复法力了。”她可高兴不起来。
  “真的?”纪绮枫眼睛闪闪发亮,好是兴奋。
  沈茜茜没有再理会她的兴奋,她现在只担心唐小奇是不是又会搞砸了她的事。
  哎!有这么一个糊涂天使在声旁,实在不是好事一桩啊!
  花不了几分钟的时间,唐小奇已经来到陆允豪的花园别墅前,等候门房来开门。
  陆允豪一走下楼,便看见访客正是那位可爱的小男生时,他露齿而笑地来到他的面前。
  “小奇,怎么真被茜茜赶出门了,是不?”
  陆允豪笑了,想起几天前沈茜茜在他面前一直抱怨唐小奇的烦人。这会儿难不成,他真是被赶了出来?
  他愈想愈有可能,以沈茜茜那凶悍的坏脾气,是很难拿捏得准的。
  “才不是,大哥哥,我今天是身负重任耶!”唐小奇得意洋洋地翘起了嘴巴,笑得很开心。
  “身负重任?”他不解。
  “是啊!我是被派来试探你的。”不疑有诈,他说得可坦白了。
  “试探?”陆允豪还是听不出个所以然。“试探什么?是茜茜叫你来的?”
  “是茜茜没错啊!她要我来,骗你说出真心话。”唐小奇才说完,立即又连忙伸出手掌捂住已经大张的嘴巴。
  完了!他又不小心全说出来了,这下真的完了!又要挨骂了。
  听完唐小奇的话,陆允豪仰头大笑起来,这真是太有趣了,派这么一个小糊涂蛋来拐骗他,怎么可能会成功呢?
  看来茜茜也不是挺聪明的嘛!陆允豪在心底发笑。
  “大哥哥,我完了,我又不打自招,这下,你一定不会愿意被我骗了。”
  他十分沮丧地垂下头,那模样倒是挺可怜的。
  陆允豪笑笑地拍拍他:“哪有这回事,你要听什么就直说好了。”
  “真的?大哥哥你肯说实话吗?”
  “当然。”陆允豪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  “那你喜不喜欢茜茜?”这话够直接了。
  闻言,陆允豪脸上的表情随即正经了不少,其实,他一直不曾追究自己这个问题,但他却打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意,也不曾去抗拒它们的产生。
  若不对她有好感,他不会不追究三个巴掌之仇;若不对她有关切之情,他不会为了她未上锁的门而生气;若不对她存有爱慕情怀,他更不会当真为了爷爷所下达的任务就去接近她,和她交往,做这种没原则的事。
  而这些全只是为了一句话——他爱她。
  现在想来,陆允豪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哪个时候爱上她的;时间是长是短,他也不比别人清楚。
  总而言之一句话,爱她就是爱她,没有理由,也没有任何雉情。而这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感觉,它们再真实不过。
  “大哥哥?”唐小奇见他一脸沉思,且正经地板着一张脸,心中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  陆允豪将漫游的思绪拉了回来,笑看着唐小奇;心中另有一计可以探出沈茜茜的感觉。
  她既然可以利用小奇,他何不以其人之道,还其人之身;也像她一样,从小奇身上下手呢?陆允豪心中暗暗打着算盘,睨着唐小奇的那双眼睛可贼了。
  教那紧盯着他的唐小奇,看得是心惊肉跳,生怕自己办不好事,待会儿回去又交不了差。
  “大哥哥,你别一直看着我,你说话嘛!”他只好赶紧开口催着。
  再等下去,他肯定“心脏病”发作——如果天使也有心脏病这病例的话。
  “小奇,你总得告诉我,茜茜问这个要做什么嘛!”陆允豪笑眯着眼,那眼神可坏了,一副算计的神色。
  偏偏以白痴为名的唐小奇,还是轻易地被他骗去了,他现在仍傻傻地回答;“当然是她喜欢你,所以,她才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她啊!”他以一副看白痴的眼神,看着陆允豪。
  心里一阵质疑:怎么陆允豪比他还苯啊?连这道理他也不懂,当真比他唐小奇还苯!
  听完话后,陆允豪忍住笑意回答,却在开口之前瞧见了外头他大哥的身影,于是,原本想说实话的念头全打消了,他故意很是遗憾地叹口气。
  “小奇,恐怕得让你失望了,我不喜欢茜茜。”
  “什么?”唐小奇讶然失笑,原本期待的稚脸,这下全布满着失望。
  这小子不喜欢沈茜茜,那该怎么办?
  陆允豪可没空去唐小奇的失望,他现在只在乎这断话是否被他大哥听见。那正是他所期望的,他心里如是想道。
  倘若,在他大哥面前承认自己喜欢茜茜,那么,他大哥一定会放松脚步,步再那么急切地想结婚。那他想要设计大哥比他早结婚的计策,可要半途而废了,着怎么行!陆允豪哀叫,好不容易和他大哥打赌成功,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失去效用?
  不,不行,就算得教小奇大失所望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目前还是设计他大哥完成婚事最重要;至于茜茜那方面,他自会处理。
  “小奇,我不喜欢沈茜茜。”他再说第二次,一面密切地注意外头他大哥的动静,却忘了唐小奇的反应。
  唐小奇惨白着脸,好是伤心,好是失望地看着他心不在焉的脸。怎么他是这么无情的人?看了茜茜的身体不予负责,那也就算了;强吻她,又夺走了她的初吻,那也可以算了;但他怎么可以在接近茜茜之后,有拋开她?这太过分了!太过分了!
  “大哥哥——不,陆允豪,你太过分了!我告诉你,现在就算你是茜茜的命定爱人,我也不会把她交给你,永远不会!”
  “小奇——”陆允豪讶叫。
  什么命定爱人,什么交给他?他怎么没一句听得懂?
  唐小奇才管不了他的一脸迷惑,忿然地朝他大吼大叫;“陆允豪,我再也不帮你了!再也不来了!”
  一阵吼叫,他第一次生气地跑出屋子。管他是不是茜茜的对象,管自己是不是会完成任务,他都不帮他了。这种没心,没肝又没肺的家伙,谁跟他谁倒霉。
  他唐小奇情愿回去领罪,也不准备把沈茜茜交给这种没心肝的臭男人。
  “喂!小奇。”陆允豪站起身直想追出去,但才追出屋子大门,就已不见唐小奇的踪影。
  陆允豪只好走进屋子,纳闷地锁着眉头,小奇的反应过度,教他心中冒名地升起一股不详之感;这分感受来得好强烈,好似将有事要发生那般的令他困扰……
  “允豪,那小男孩是谁?”陆允轩走进来,刚巧打断他的思绪。
  他摇摇头,甩掉那股冒名的焦虑,表情随即挂上了一抹微笑,喜孜孜地开口;“老哥,收获如何?”他十分清楚,他大哥一定听见了他的话。
  “你恐怕得接下沈家千金的任务了。”陆允轩自然在屋外听得一清二楚。
  不过,今天他可是带着未来的新娘子,前来向他老弟报告喜讯的。
  “老哥?”陆允豪眯起眼睛,怀疑道。
  “我要结婚了。”
  “你要结婚了?”他重复道,心里是暗暗大呼万岁;表面上,则狐疑地盯着陆允轩猛瞧。
  “是的,就是她——汪晓晴。”他才说完,汪晓晴也在大门口出现。陆允豪张大嘴巴不能置信,原来,大哥先前所说的女朋友,真是她——汪晓晴。这个自己说要当他女朋友的女孩?
  “晓晴,真是你——”他一副是她拋弃他的模样。
  “对不起,允豪,我接近你是因为,你正好是我姐妹们挑中的对象;可是,我喜欢的是允轩哥。”
  “什么跟什么?”他想当然是听不懂。
  “允豪,这说来话长,以后我会找时间告诉你。“陆允轩笑道。
  那关于汪晓晴这丫头和人打赌的事,是挺长的一个故事,日后若有时间,定会说给他老弟知道的。
  “这么说,老哥是真要结婚了?”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一件事。
  大哥要结婚,他算是大功一件呢!
  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  “那沈家千金的事,该怎么办?”他故意重提此事,一心一意要教他大哥感激他一辈子。
  “交给你办了。”
  “喂!喂!老哥。”陆允豪佯装可怜地直叫着已经带着未来新娘子走出门的陆允轩。
  “别叫了,还有两个月,爷爷就回来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!”陆允轩只留下这么一句话。
  陆允豪一见大哥的离去,脸上沮丧的表情一扫而开,随即挂上最灿烂的微笑。
  因为,他终于用计把他大哥推销出去啦!他大哥一定从头至尾都不知道自己被设计了。想到此,陆允豪的笑容于是拉得更大,至于先前的不祥之兆,可早就被他拋向脑后,忘得一干二净了。
  唐小奇愤愤地跑了一小段路后,才停了下来;这才停下脚步,立即被一道非常细小的声音抓住了所有注意力。
  他看着四周,极力想找出这道教他十分熟悉的声音;观看了许久,他终于停止了找寻,因为他什么也没看见。
  “你还是这么苯啊!”麦小丹终于现身,笑地轻打他的头。
  “小丹,是你!你怎么也下来了?是不是你也有任务了?”唐小奇十分开心地抓住麦小丹的手。
  “不止是我,还有小蔷,小盟也来了呢!”
  “是啊!我们在这里。”韦小盟笑眯眯地出现。
  习小蔷则带着一贯可爱的笑容,出现在麦小丹的身旁;那天真美丽的笑面,一如天使般的纯净。
  “你们全下来啦?怎么,冬天是个恋爱季节吗?否则,长老怎会指派你们下来?”唐小奇想不通,他们为何全出现在这里。
  “我们全是私自下来的。”
  “什么?”
 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,唐小奇瞪圆了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,以一副犯下滔天大罪似的看着他们。
  私自下来?又不是不要命了,怎么这三个全疯了不成?
  “你们是不是疯啦?”
  “什么疯啦!我们可全是为了你耶!”韦小盟可替自己不值了,瞧唐小奇那是什么态度嘛!
  “为了我?为了我什么?”唐小奇想当然,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犯了哪条罪。
  “还不是——”“小盟,找个清净的地方再说吧!”麦小丹开口制止他。
  韦小盟看了下四周,现在虽是无人时候,可也难保不会有路人突然出现呢!
  “好吧!就找个清净的地方再说吧!”
  “什么事怎么神秘?”
  唐小奇迷惑不已,遂拉着习小蔷,这位向来最心软的天使问着。
  “等一下你就知道了。”这会儿,连习小蔷也保密得紧。
  教唐小奇更是纳闷地猛瞧着他们,似乎想从他们脸上表情瞧出个端儿来。
  可惜的是,他什么也看不出来,天知道,他们是哪根筋打结了,竟然这么神秘兮兮的。到底是什么事,教他们三个全下凡来着?
  唐小奇打量着他们,心里一面嘀咕: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便是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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